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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知止

中医要如何认识恶性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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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5 20:25:48 | 显示全部楼层
3.肿瘤这个病,首先是阴损,然后阴损及阳,,至于原因,我认为主要是现代科技对地球的改造产生了太多的毒素,因为改造的手段是火,因此就给人自身留下了火毒和燥毒。这些毒素与饮食水谷阴气的结合,再加上人的气化功能的降低,肿瘤就产生了。因此肿瘤本身就是一个水火和合体。
至于现在研究的一些新的抗肿瘤药物,除了化疗手段外的,比如黄药子,山豆根 等大多是入少阴去火毒,清少阴之淤火,而肿瘤大多在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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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在人身上的理解,可否这样:阴为有形之物质,阳为无形之气体。这样,王海峰先生和中庸先生的理论和思路便连接起来了,共通了。王海峰先生从经络阻塞不通来理解,中庸先生从阴虚阳虚来理解,是从事专业不同,专攻方向不同造成的。条条大路同罗马,最终可能殊途同归吧。
发表于 2006/8/5 20:4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阴不离阳,阳不离阴。阴是阳的物质基础,阳是阴的功能发挥。阳-气运行离不开阴-物质提供的通道。好比河流,河水为阳气,河道为阴物。阴损则河道淤塞破坏,河道淤塞破坏则影响河水运行正常,久之出现大的变化-癌。针灸按摩可以直接作用在人体经络上,难道中药的调理会出离经络的通道特立独行吗?针灸药,理是一根。所以两位的东西早晚会合在一起的。
发表于 2006/8/8 15: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攻癌夺命汤治验录

□ 李 可

  攻癌夺命汤是我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至60年代中期所创,由漂海藻、生甘草、木鳖子、醋鳖甲、蛇舌草、夏枯草、蚤休、海蛤壳、黄药子、生半夏、鲜生姜、元参、牡蛎各30g,大贝15g,山茨菇、山豆根各10g,以及全虫12只,蜈蚣4条,明雄黄1g研粉吞服,19味药组成。
  本方脱胎于兰州已故名医董静庵先生之验方“海藻甘草汤”,原方主治瘰疬,由海藻、甘草各10.5g,全虫12只,蜈蚣1条组成,水煎服。我师董老意,加量3倍,虫类药研粉吞服,以加强药效。另加鳖甲、消瘰丸(元参、牡蛎、大贝)、夏枯草、生半夏、鲜生姜,大大加强了养阴化痰、攻坚散结之力。曾治愈甲状腺腺瘤24例,甲状腺瘤左锁骨上凹淋巴结肿大疑恶变5例,缺碘性甲状腺肿12例,颈淋巴结核4例,泛发性脂肪瘤5例,脑瘤术后复发1例。多数在半月内痊愈,无复发。1961年后加木鳖子、蛇舌草、蚤休、黄药子、山豆根、明雄黄,基本定型。经临床运用40年,用治多种恶性肿瘤,竟获奇效。兹选录验案数则如下:
  恶性淋巴瘤
  景某某,女,65岁。1977年8月15日初诊:颈左侧肿物40天,初起如黄豆大,未及1个月,猛长如初生婴儿头大,并向下蔓延至左锁骨上窝,凹凸如岩,坚硬不移;颈右侧及颊车穴下方肿块6个,大如杏核,连成一串,坚硬不移;双腋下、双腹股沟淋巴结皆肿大如枣,推之不移。随肿块之逐日增大,上则头痛如破,气喘痰壅,胸部憋胀,面色灰滞,神识昏糊。下则二便闭结,溲若浓茶。口臭熏人,苔黄厚腻,中根黑燥,六脉沉滑数实。(后经山西肿瘤医院病检,确诊为“左颈部弥漫型恶性淋巴瘤混合细胞型”,病理号3054)辨证属痰毒弥漫三焦,毒入血分,阻塞气机,蒙蔽神明重症。拟攻癌解毒、涤痰通腑、软坚散结为治,以攻癌夺命汤合礞石滚痰丸扫荡血毒:
  漂海藻、生甘草、煅礞石、木鳖子、生半夏、鲜生姜、莱菔子(生炒各半)、黄药子、鳖甲、生牡蛎、浮海石、海蛤壳、元参、蚤休各30g,大黄、大贝、桃杏仁各15g,山茨菇、山豆根、红花各10g,上药以蛇舌草、夏枯草各120g,煎汤代水煎药,煎取浓汁600ml,日分3次服,7剂。另以全虫12只,蜈蚣4条,明雄黄1.2g研末冲服,每日一剂。
  8月23日二诊:患者服首次药后约1刻钟,突觉满腹上下翻腾,五脏如焚,欲吐不得,欲泻不能,烦躁欲死,旋即昏厥。我急赴病家,患者已醒。诉刚才出一身臭黏汗,吐出胶黏痰涎半痰盂,胸膈顿觉宽敞,惟觉困乏而已。诊脉和匀,此乃药病相争,正胜邪却之佳兆。《内经》有“药不瞑眩,厥疾弗瘳”之记载。一旦出现瞑眩现象,必有非常之效。嘱原方续服。服2~7剂时,每日畅泻污泥状夹有脓血、胶黏痰涎,奇臭极热之大便1~2次,尿已转清,胸憋气喘已愈七八,头已不痛,神识清朗,食纳大增,全身肿块变软。嘱原方加嫩胡桃枝之扶正化瘤,续服7剂。待大便中无秽物后2日,去大黄。
  9月1日三诊:服药14剂,左颈部肿物缩小1/2强,右颈及颊车穴下之肿物消至黄豆大,精神健旺,面色红润,稍觉气怯。原方去礞石滚痰丸,加野党参30g,灵脂15g,10剂。
  9月13日四诊:左颈部肿物已消至鸡蛋大,其余已消尽。原方10剂。
  11月1日五诊:患者带药回村,至9月22日,肿物消散如胡桃大,27日全消。计经治2个月,服药34剂,临床缓解。惟觉干渴气怯,舌红无苔,脉沉滑。为疏丸方,峻补元气,养阴化痰,拔除病根。
  全河车2具,白参、灵脂、元参、天冬、山茨菇、川贝、牡蛎、海蛤粉、漂海藻、昆布、黄精各30g,大蜈蚣50条,全虫120只。
  共研细粉,夏枯草1500g熬膏,加炼蜜为丸10g重,早晚各服1丸,生甘草10g,煎汤送下。
  俟后,其义子来告,丸方未服,病已康复。至1981年春,遇其女于街头,询之,体健逾于往年。因生活困难,丸方终未服用。计已临床缓解3年半。
  甲状腺癌颈转移
  王某某,女,60岁。1978年6月26日初诊:患者高大胖体型,体重80kg。颈部肿块29年,甲状软骨上方肿块杏子大,下方肿块约乒乓球大,均质硬,右颈部鹅蛋大肿块,凹凸不平。同年3月28日,山西省肿瘤医院超声探查诊断:“甲状腺癌颈转移”,次日同位素扫描(565号)支持上述诊断。
  追询病史,知患者从8岁起,即抽旱烟,现吸烟量日平均2盒,患支气管炎30年。近3年暴喘迫促,两臂上举则气闭晕厥。上厕所走10多步,即暴喘10多分钟。痰声如拽锯,稠黏难出。目赤;胸、胃烧灼难耐。日食冰棍1桶,水果罐头无数,始觉爽快,脉沉滑搏坚。放疗后耳聋不闻雷声。个性暴躁,多疑善怒。近2个月有血性涕,剧烈右偏头痛。胸背四肢泛发脂肪瘤,大者如粟子,小者如蚕豆。
  据以上脉证,良由吸烟过度,熏灼肺腑,个性暴躁,气滞于中。痰气交阻,日久化火化毒,结于喉间要道。近来,虽见种种上热见证,但双膝独冷。盖由高年肾阴大亏,阴不抱阳,龙雷之火上燔。且喘汗频作,须防暴脱。先予引火汤,滋阴敛阳,引火归原:
  方1:九地90g,盐巴戟肉、二冬各30g,云苓15g,五味子6g,上油桂2g(去粗皮研粉小米蒸烂为丸先吞),3剂,此后,凡见上热无制,即服3剂。
  方2:漂海藻、昆布、生半夏、鲜生姜、元参、花粉、海蛤壳、牡蛎、黄药子、木鳖子、蛇舌草、夏枯草、生苡仁、蚤休各30g,大贝、麦冬、桃杏仁各15g,白参(另炖)、五味子、山茨菇、山豆根各10g,竹沥2匙,上药煎汤取汁。另以全虫12只,蜈蚣4条,上沉香1.5g,明雄黄1.2g研粉吞服,每日1剂。
  上方,头3个月每旬服7剂,无大加减,至9月底,两方共服70剂,全身脂肪瘤消失,右颈转移灶缩小2/3,甲状软骨上下之肿物亦明显缩小。血性涕消失,痰声漉漉偶见。动则暴喘之状,可减三四。服至1979年6月,因天渐热,停药3个月,共服百剂。喘息已很轻微,可到邻家串门。右颈转移灶缩小至杏核大。至1980年3月,所有肿物全部消失。计经治18个月,服药300剂,其中引火汤约占1/4。现仍健在,已80高龄。
发表于 2006/8/10 20: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胃小弯癌
  1982年夏我遇陈某,60岁,农民。经西安医学院二院病检,确诊为胃小弯癌(4×4cm),已办住院。自知年迈患癌,生死难卜,故术前专程与胞姐见最后一面,顺便请我诊治。询知食入即吐,痰涎如涌,便燥,三五日一行,干结如羊粪球,落地有声。面色灰滞,消瘦,病未及3个月,体重下降15kg。然神识清朗,同桌进餐,食欲颇佳。声若洪钟,喜笑言谈,颇饶风趣。我接触癌症病人可谓多矣,似此类性格者,却百不见一。胸怀豁达,便易措手。诊脉弦滑,舌红,中有黄厚腻苔,边尖有瘀斑。询知一生嗜食肥甘,嗜酒如命,此必湿热酿痰,阻塞气机,日久化毒,积为有形癜积。所幸正气未衰,可以用攻。毕竟高龄,佐以扶正:
  赭石末50g,漂海藻、生甘草、元参、牡蛎、醋鳖甲、木鳖子、黄药子、生半夏、鲜生姜、蛇舌草、夏枯草、莱菔子各30g(生炒各半),旋覆花(包)、醋柴胡、山茨菇各15g,红参(另炖)、灵脂各10g,煎取浓汁400ml,对入蜂蜜100g、姜汁10ml煎3沸,日分2次服,另以全虫12只、蜈蚣4条、紫硇砂3g、明雄黄0.3g研末冲服,30剂。
  另,隔日冲服儿茶2g。
  上方服至5剂后,大便通畅,进食不吐,已与平日无异。自备槐耳,每日煎汤代茶。不久,失去联系。1984年1月7日,某姐患肝癌找我诊治。询其内弟病情,据云服完汤剂,调养月余,在地区医院镜检,瘤体消失,食纳如常,体重恢复,已返陕照常参加农事劳作。
  脊髓神经胶质瘤
  温某某,女,19岁,山西学生。2000年6月3日,北京天坛医院作下颈上胸MRI检查,见“C5-T3水平脊髓占位病变,N胶质瘤(MRl8819#)”专家会诊认为,手术风险大,难根治,易复发,费用高,建议转中医诊治。
  询知颈项强痛,脊柱向右侧弯,转侧困难,斜颈,已6年。左肩背沉困重痛,四肢无力,左下肢肌萎缩,双下肢进行性麻木,近半年已不知痛痒。左腿环跳穴及足跟部电击样阵痛,一日数发,步态蹒跚、倾侧,已休学2个月。面色苍白无华,气怯神倦,头目昏眩,瑟缩畏寒,六脉沉迟细涩,舌淡胖有齿痕。
  考病在脊椎,属督脉为病。督乃诸阳之会,非寒邪不能干犯。患者禀赋素虚,嗜食生冷,卧室靠窗,夜卧当风,夏日入睡,不关电扇。脾失健运,正气先虚,痰湿内生,经期不避生冷,瘀血内阻,寒伤督脉,真阳失运,日久湿痰死血,阻塞经脉,成为有形癥积。且每逢经期,诸症加剧。可证寒邪已由表入里,由督入任,深入血分。腰困如折,肾气已伤,奇经八脉所辖区域俱见病象,且属沉寒痼冷顽症。
  本病已非攻癌夺命汤适应症,当作变通,留基础方,去一切苦寒解毒之品。重用生芪补大气,益气运血,温通督脉;以麻附细汤深入少阴,透发伏寒,兼开太阳之表,引邪外透;重用葛根之专理颈项,通督达脊;更加活血化瘀之品及虫类搜剔,化痰软坚,消磨化积之品,攻补兼施:
  1.生芪240g,葛根90g,麻黄15g(先煎去沫),附子30g,细辛20g,漂海藻、生甘草、生半夏、云苓各30g,白芍、川芎各30g,白芥子(炒研)、桃仁、红花、僵蚕、地龙、两头尖、子蜂房、天南星、高丽参(另炖)、灵脂各10g,鲜生姜30g,大枣12枚。
  加冷水1500ml,文火煮取450ml,3次分服,5剂。
  2.全虫尾15g,大蜈蚣20条,川贝、土元、炮甲珠各30g,麝香2g,共研细粉,分作15包,1包/次,3次/日,随中药服。
  3.夏枯草1500g,依法熬膏,10ml/次,3次/日。
  至7月10日,药进5剂,每服皆得畅汗,伏邪外透,颈项肩背沉困感遂去大半,脉转沉滑,舌尖微赤,阴症有转阳之机,大是佳兆。
  上方去麻黄,加大贝、元参、牡蛎、鹿角霜、丹参各30g,余药不变,连服40剂。
  至8月22日,服药47剂,诸症已去十之七八,下肢感觉渐复。山医一院神经外科MRI复查:“C6-T4脊髓占位病变与原片比较,未见明显变化。”症情基本得到控制。拟扶正消瘤,丸方缓图:
  花旗参、高丽参、五灵脂、大三七、三棱、莪术、葛根、炮甲珠、子蜂房、两头尖、花蕊石、全虫尾各60g,大蜈蚣100条,土元60g,牡蛎粉、元参、真川贝各150g,蛇舌草、杭白芍各100g。
  上药共研细粉,以夏枯草1500g,熬膏,加炼蜜为丸重15g。每次1丸,3次/日。
  汤剂去细辛、赤芍加通补肾督药巴戟、补骨脂各30g,狗脊15g。每旬服7剂。
  至10月6日,又服30剂,症状消失,食纳精神,胜于病前,带药恢复学业。
  汤剂加化铁丸(楮实子30g,威灵仙10g),川断15g,枸杞子、菟丝子、仙灵脾各20g,温养肝肾,攻坚化积,每旬服3剂。
  10月30日追访,山医一院神经外科MRI与8月22日原片比较,专家会诊认为有三点不同:
  1.原病灶周围有模糊阴影,此次已消失,边界清楚,结合临床症状消失,推测脊髓腔内之瘤体,已逐渐消溶,神经压迫症状解除;
  2.原脊柱向右侧弯,此次已恢复正常,斜颈已愈;
  3.查体,患肢肌萎缩已恢复如初。
  2001年1月17日追访,平稳向愈,6年来痛经痼疾亦愈。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考试成绩优秀。中药服完,改服培元固本散变方,以血肉有情之品,峻补先天,重建免疫屏障,加柚柑虫节100g,以彻底破坏异常细胞核,防止复发。
  大三七、鳖甲胶、琥珀、川贝、粉葛根、夏枯草膏、虫节、高丽参、灵脂各100g,赤芝孢子粉、炮甲珠、子蜂房、土元、守宫、血竭、藏红花、全虫尾各50g,大蜈蚣100条,全河车2具,坎气60g。
  共研细粉,装胶囊,每服6粒,2次/日。
  本病临床罕见,机理不明。解剖所见,瘤体如蛛丝、棉絮,填充于脊髓腔内,胶着、裹缠于神经周围,手术不易剥离净尽,故易复发。手术过程如损伤脊髓神经,轻则截瘫,重则致死,风险较大。术后复发率高,生存期短暂。且费用高昂,非一般人群所能承受。从中医经典理论辨析,本病当属奇经八脉病变。缘由正气先虚,痰湿内生,寒伤督脉,真阳失运。日久,浊阴僭居阳位,湿痰死血,深伏督脉要冲,而成有形癞积。本病因虚成实,治当养正消积,扶正温阳为先,遵伤寒、金匮之理,邪之来路,即邪之去路,故立方以麻黄附子细辛汤深入少阴之里,透发伏寒,兼开太阳之表,开门逐盗,引邪外透。患者正虚为本,故破格重用生芪之入督脉,补大气,益气运血,温通督脉,高丽参、五灵脂对药,补元气,消血积。主症“项背强痛”,故重用葛根之专理颈项,通督达脊。胶质瘤属痰瘀胶结,故以海藻、甘草一对反药,相反相成,激荡磨积,清除痰毒。更加生半夏、天南星、白芥子燥化皮里膜外之痰,久病人络,以大队虫类搜剔,诸血药化瘀通络,更以炮甲珠、麝香之穿透攻破,无所不到,辟秽开窍,引达病所。计先后八诊,历时7个月,服汤剂107剂,扶正化瘤丸1料。至第4个月,临床症状解除,恢复学业。后以培元固本散变方补消兼施,扶正化积。现仍在继续治疗观察中。(未完待续)D4
发表于 2006/8/10 20:31: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余治肿瘤40余年,深感中医经典理论生命力之强大,内难伤寒之病理、病机,仲景先师之理法方药,后世叶天士学派完备的奇经八脉理论,正是攻克世界罕见疾病谱的犀利武器。
  从上举例,可见攻癌夺命汤之多种变方,对辨证属于痰核、痰毒、痰瘀互结,热毒炽盛,毒入血分,全身中毒症状严重之多种恶性肿瘤,稍加化裁,即可泛应曲当,收到满意的近期疗效,尤对头颈部、淋巴系统、消化道癌肿有殊效。
  方中海藻为消瘤专药,用时清水漂洗去盐,其味咸性寒,入肺脾肾经。归纳各家本草论述,本品咸能软坚化痰,寒能泻热消水(包括癌性渗出物,癌性腹水),主治瘿瘤、瘰疬、积聚、水肿,与甘草同用,相反相激,增强激荡磨积、攻坚化瘤之力。木鳖子苦微寒,有毒,为消积块破肿毒要药,历代多作外用,内服仅见于乳痈初起,掀赤肿痛。笔者老母之食道癌,3年服药千余剂,每剂用量30g,未见中毒。方中之生半夏,为消痰核、化瘤散结要药,可止各种剧烈呕吐。仲景方中半夏皆生用,今以等量之鲜生姜制其毒,加强止呕功效,更无中毒之虞。方中之蛇舌草、蚤休为治毒蛇咬伤要药,专治恶毒疔疮,善解血分诸毒,山茨菇、山豆根、黄药子皆近代筛选之抗癌要药。海蛤壳、浮海石性相近,最善化痰软坚,清热泻火,养阴利水,为治瘿瘤、积聚要药。夏枯草,苦辛寒,入肝胆经,清肝散结,主治瘰疠、瘿瘤、瘕积、乳癌、宫颈癌之崩漏下血、肺结核大咯血,兼有补益血脉功用。方中鳖甲为《金匮》鳖甲煎丸主药,是历代用治癥瘕痞块要药,与消瘰丸相合,大大增强了养阴化痰、软坚破积之力。方中之明雄黄,可杀灭多种病毒、细菌,为历代辟秽防疫解毒要药,传染病大流行期,以苍术、雄黄等分为末,凡士林膏调涂鼻腔,可有效防止传染,为古方犀黄丸、醒消丸要药,对癌毒扩散深入血分、血液中毒,有清除之效。
  综上所述,本方以海藻、甘草相反相激,木鳖子、生半夏、雄黄以毒攻毒,合大队攻癌破坚、清热解毒、化痰散结之品为君,以鳖甲、消瘰丸养阴扶正为臣,以活血化瘀虫类搜剔引入血络为佐使,直捣病巢,力专效宏。用治多种恶性肿瘤,有一举扫灭癌毒凶焰、夺回患者生命之效。全身中毒症状严重者,加大黄30g,扫荡血毒。胃癌之呕吐,多兼见大便燥结,此为痰毒结于中下,阻塞胃气通降道路,本方加赭石之质重下行,莱菔子之升降气机(凡用莱菔子生炒各半,生升熟降,服后多见上则频频打嗝,下则腹中雷鸣,频转矢气,此即气机旋转、激荡之明证,故古人谓其去痰有推墙倒壁之功)开结通便,便通则胃气下行,呕吐自止。胃及食道癌,常用紫硇砂,腐蚀瘤体,号称肿瘤克星,用量宜小。为防其使瘤体破裂出血,可加服儿茶1.5g~2g,生肌、敛疮、止血,则更安全。例三患者(见本报8月9日6版),病后曾长期以槐耳代茶饮。据云,解放前陕西某地一位民间老中医传:“槐耳可消一切肿块;治噎嗝,五色带,崩漏,痔血。”所列症状,似与食道、胃、子宫、直肠等癌肿有关。查《本草纲目》槐耳条下载:“又名槐菌,槐蛾。苦,辛平,无毒。桑、槐、楮、榆、柳五木耳,大率性味相近。主治五痔,脱肛,崩中下血,癥瘕结聚,男子痃癖……利五脏,宣肠胃气,排毒气”,似有扶正抗癌作用。
  晚期病人,大多邪实正虚,运用本方,当调整攻补比例:癌毒炽盛,危及生命,攻邪为先;奄奄一息,无实可攻,但扶其正。攻与补皆为调动人体自身抗癌潜能,攻法运用得当,可以扫荡癌毒凶焰,拨乱反正,邪去则正安。补法运用得当,可以增强人体免疫力,养正积自消。攻邪勿伤正,本方大队苦寒之品,脾胃怯弱者,可小其剂,并以上肉桂温热灵动之品反佐之,以保护脾胃为第一要义。有胃气则生,胃气一伤,百药难施。久病伤肾,加肾四味鼓舞肾气,立见转机。肾为先天之本,生命之根,万病不治,求之于肾。邪与正,一胜则一负。治癌是持久战,正胜邪却,暂时的缓解,瘤体的消失,不等于癌毒的彻底消灭。一旦人体正气有亏,癌毒又成燎原之势。“炉烟虽熄,灰中有火”,故除恶务尽,不使死灰复燃。
  愚见,攻癌夺命汤用治晚期癌症,较放疗、化疗优势是显然的。如能进一步筛选精当,用现代科学方法提炼精华,改革剂型,静脉给药,估计对此类癌瘤的治疗,将会取得突破性进展。鄙见是否有当,仅供在肿瘤战线上从事攻关的同仁参酌。(全文完)D4
发表于 2006/8/19 22: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庸之医癌论

先生讲:
凡是癌症,在治疗的过程中都会出现一个寒气外泻的阶段.
这个病只要一旦打开,先出来的是燥火,之后就是内寒,之后是肾虚 ,并且是肾精虚 .
肿瘤首先是被枢转到少阳三焦 ,从三焦出来会出现邪火 ,基本都是从厥阴转出的 ,肿瘤多内转,走脏腑,从阳明出.
乙肝多走经络 ,从小便和皮毛出 ,一般乙肝患者用药后会身体发胖,轻度水肿,从太阳出 .太阳为水, 这个水肿需要活血化淤.
从肿瘤化后基本上是变证百出,好象病越治疗越多了, 基本按照她没有得癌症前的一些身体病变出现,出现生命过程的逆转一样 ,大多的人是不理解的 ,基本上不疼了就自己擅自停了药了 ,其实还差得远.比如得癌症前经常牙疼,腹部冷等等症状,在治疗后这些症状都又出来了 .
发表于 2006/8/19 23:45:14 | 显示全部楼层
尽管仍无法解释清楚肝癌腹水的成因,但临床上肝癌病人一旦出现腹水,即说明病情已相当严重,此时病人正气已虚,肝功能受损,癌细胞开始扩散,病人的免疫功能下降。这时的病人,已无法承受抗癌中成药的打击。比如说,人们可以用跳高跳远的方法煅练,年轻人用这种方法煅练可以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那么,是不是让年老体弱之人也跳高跳远煅练?那么老人的骨质疏松等问题不就解决了?你认为有道理吗?不煅练骨头会牢固吗?若有道理,那就建议年老体弱的老人都去跳高跳远吧——开个玩笑,其实道理就那么简单,晚期肝癌出现腹水的病人已不能承受抗癌药物的攻击,这个时候的抗癌药对病人来说,不是治病,而是致病,是加速病情的恶化。

  那么,肝癌病人出现腹水应该如何治疗才能取得较好的效果呢?我认为,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引起的腹水,第一步都是先想办法控制住腹水,若腹水能控制住,再作下一步计划,若第一步都失败了,那确实就无能为力了。那么,又应该怎样控制住腹水呢?虽然腹水是由癌症引起的,但到了这个时候,癌症已造成人体各种生理功能的下降,这时的治疗只能是“扶”,而决不能再“攻”。笔者多年的经验是先用扶正健脾运脾排水的方法,同时加用利尿西药,只从小便排水,若能控制住,说明病人仍能接受和吸收药物,就仍有继续积极治疗的意义,否则就只能请家属原谅了。在用药上,无论腹水是由肝硬化引起还是由肝癌引起,笔者也坚决反对用大便排水的方法下药,治疗肝硬化腹水,民间一直用大便排水的方法(即攻下法),临床上也大都能取得满意效果,但病人一旦同时存在肝癌,情况就完全两样了,道理和前面的一样,病人的身体已无法承受“攻下”法的攻击,否则结果也和服用抗癌成药一个样。笔者临床上使用“攻下”法也灵活自如,但临床经验告诉我,肝癌腹水用不得“攻下”法。

  临床上,若病人同时存在肝硬化,那么大多数患者验血都会发现白蛋白低于正常值,前面已提到,理论上认为“如果血清蛋白减少,血浆胶体渗透压大幅降低,严重时组织液回流入血受阻而潴留在组织中,患者就会出现全身水肿、腹水”。所以,临床上若确认“白蛋白”低,立即请西医打吊针补充白蛋白,一般都能一定程度地控制住腹水。但若白蛋白本身就正常,说明腹水与蛋白无关,这时补充白蛋白对治疗腹水就几乎没有意义了。若白蛋白本身就高于正常值,这时再补充白蛋白的话,就会损害肝功能,这就是为什么一些晚期肝癌腹水的患者补充白蛋白2-3次后马上出现不适应的症状的原故,所以,若本身白蛋白就不低,切勿乱补白蛋白(白蛋白>35g/L的建议不再补充白蛋白)。临床上也发现,尽管病人白蛋白很低,按理说补充白蛋白后腹水能一定程度地退去,但这时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其实这是病人已进入“病危”状态的表现,身体已无法接受任何药物,所以,若病人白蛋白低于正常值,但补充白蛋白对控制腹水没有任何作用,病人的生存时间以天计算,一般约1-3天。

  临床上病人出现腹水,都已说明病情正在加重,对腹水的治疗必须及时,否则几天后腹胀如鼓就无能为力了。出现腹水后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请尽可能少饮水,少吃盐,这对控制腹水有一定帮助。住院的病人也必须尽可能少补液,有腹水的病人日补液量最好不超过500毫升,否则腹水也会迅速加重。

  在连续服用利尿西药的时候(连续服用三天以上),请同时补充“氯化钾”。氯化钾药店没有卖,要到医院请医生开,只要说明是配合利尿药用的,医生都会开,并按医嘱服用就行。

  临床上也可请西医用抽水的方法抽腹水,但大多效果并不理想,也就是说,第一次抽水可能可以维持1-2天,但第二次抽水就只能维持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后水又回复原样,导致抽水无意义,且抽水还会带来不少副作用。近日接几位抽腹水后病情急剧恶化病故的病人家属来信和电话咨询,为尽可能避免类似现象,在这里公布一个验方,这实际上是中医泰斗关幼波先生的经验方,笔者一直在使用,至今未出现过不测:每天用生黄芪50-100克,用洗米水煎水让病人当茶喝,时间为病人抽胸、腹水前后的1-2天(包括抽水的当天——本法仅限于抽水)。

  病人一旦已腹水严重,腹胀如鼓,这时中药大多已无能为力,为了让病人在最后的时间内尽可能地减轻一点痛苦,建议病人还是由西医对症处理,这也许已是对病人最后时间的治疗了。到了这个时候,本站一般都回复:对不起。只能请家属原谅了。

                                          (陈振风)  2003年12月27日

  近来临床上大量地出现一种新的引起腹水的原因:即家属花钱买来的腹水。也就是说,是病人住院后每天大剂量地输液输进去的腹水,导致病情迅速恶化,增加了病人的痛苦,缩短了病人的寿命!我相关网页早就提出,若住院,每天的输液量不得超过500毫升,否则神仙也不能幸免!        (陈振风)  2006年7月31日
发表于 2006/8/20 15: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肝癌晚期的肝硬化腹水多用当归四逆汤加敛肝肾之阴的药物通阳化气多效,直接利水往往适得其反。
发表于 2006/8/21 13:26:1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研讨的东西太高深了,理论太强!不适合本网站主要浏览人员的胃口,所以阳春白雪,和之者寡矣。下手看不懂,高手会意而不言,庸手虽知重要而嫌繁。这也许是贴子叻冷清的根本原因吧。沉底的贴子也许是金啊!中庸先生的贴子往往如此啊。
发表于 2006/8/22 22:2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关脉如豆”说癌症

邹孟城

中医临证,贵在四诊合参、而历代名家,于四诊之中,无不倚重脉诊。《内经》曰:“微妙在脉,不可不察”。对于辨证求因,脉之作用至关重要。四言脉决云:“脉乃血派,气血之先。”是谓脉为人体生理病理信息之反应及预兆。余临证三十年间,辨疑似,别真伪,深得力于脉者恒多,而于癌症患者之证治,亦无不借重于三指之禅。就中不乏体会,此处仅以消化道肿瘤患者之关脉,诊见厥厥动摇如豆例,略加报道,以作探讨。

  从中医传统之脉诊部位而论,左关属肝胆,右关属脾胃,俱归消化系统。若于此处脉道中或一手,或两手,诊见“动脉”,即指下如小豆一粒,稍硬而突起,厥厥动摇者。脉书多作肝脾不调,气机郁滞论,主于行气开郁法;或作痰浊瘀血盘踞,主于祛瘀消痰;或主阳热亢盛,热毒内燔,治宜泻火解毒。余于消化道癌症患者中,至今见此脉凡三例:一例胃腺癌,一例淋巴癌愈后复发胃转移,一例十二指肠壶腹部癌肿,均已晚期。三者同见此脉,足否此脉为消化道肿瘤患者特异脉象之一种,有待于今后深入探索。但三人脉象之辨证意义,同中有异,然皆不越上述所说病机。

  例一教师吴先生之岳母,年过古稀,虽形瘦而精神矍烁。于1993年春间,渐觉胃脘疼痛嘈杂,自服胃药不效,方去医院检查,已是胃腺癌晚期,乃婿迓余为诊。诊见患者两手关脉均有一粒突起如小豆大,坚硬跳突,厥厥动摇,是两关均见动脉。加之患处时作胀满疼痛,若得嗳气矢气,方能稍获宽松。胃气上逆,呕吐时作,屡投行气宽中、消痰、化瘀、和胃降逆,兼以解毒制癌之方,均有小效而脉终不变。经再三思考,改以逍遥散为主方,参酌诸症以增损之,突起之脉体渐小。服药一月余,动脉竟得平复,两手均呈清晰之弦象,脉体一统,直上下行。后患者入医院切除病灶,不意术后不久,即长逝矣,殊为可惜。

  例二 女支书许某,年方五十,于1992年患淋巴癌,颈侧淋巴结肿胀成串。已转移至双侧扁桃体及胃部,因化疗后致胃部病灶破裂,引起大出血,故于救治止血后,仅以极小剂量疗之。许极邀余治,余为详析四诊,拟定一方:以参芪术草补益其气,归芍养血调肝,夏陈消痰,藻布棱莪攻逐软坚,合牡蛎皂角刺以透剔通络兼消肿核,夏枯红藤清热消炎,复配以解毒制癌之品,碾磨成粉,使其吞服。药后自觉症状逐步消除,精神转佳,饮食畅进。继则颈咽淋巴肿胀消失。在某医院住院一年,同时服余之药粉一年,一如无病然。复查则胃中转移病灶亦已消失。后在该院每月检查一次,连续五次均未找到病灶及癌细胞,准予出院。患者以为病既愈,不必服药而自行停服中药。盖不知病灶虽除而余毒未净,正须继续服药巩固。如其不然,则“炉焰虽熄,灰中有火”,稍一不慎,势必燎原。三个月后,医院嘱其化疗,谓为之作根治之计,以杜日后复发。余再三恳切相劝,不能阻止。一期化疗既毕,即觉右上腹痛且加剧,继则呕吐不止。检查结论为“胆囊炎”,予对症处理无效。余诊其脉,左关近似平脉,而右关动脉厥厥旋动,坚硬跳突。余断然以为胆囊无病,当是癌症复发,病灶在于胃脘。急改往市一医院作CT,汪实确系癌症卷土重来,病灶在胃部。继而请原治医院专家作化疗,不数日撒手去矣。此为“关脉如豆”与癌症相关之又一病例也:

  例三退体工人孙某,年逾古稀。1994年3月突发上腹剧痛,送长征医院剖腹探查,乃见十二指肠壶腹部及胰头部有八处癌灶,大小如花生仁。随即关闭并出院。于是其婿迓余为治。余诊见发病之时,中皖肿胀高鼓,胸脘及腹外形如鼓胀,胃内切痛,似绞似剜,饮食不进,嗳气腐臭,呕吐频作,大便不通。诊其脉则右关一粒如豆,厥厥然跳突不止,用力按之,挺然指下,余脉则小滑。舌质淡红饱满,苔薄白而干。即为行气活血。疏肝化滞,兼以抗癌。药用丹参、赤芍、蒲公英、白花蛇舌草、柴胡、川楝子、延胡、木香之属。三剂症状消失,患者饮食起居恢复常态。且眼至第三帖时,得大泻,腹笥鼓急之状随消,右关动脉亦见软小。一周后,前症复作,动脉又复坚硬跳突,复用前方,竟无寸效。思患者年事已老,气血本虚,原方加入大剂白术归芍,脘腹胀满又即消散。右关跳突之脉亦明显软小,按之已不甚坚。由此可以推测,是脉象随元气与邪气之盛衰而呈形耳。至第三次脘腹再痛,仍加白术归芍以进又无效,经反复研究,重予一方,以益气健脾、软坚散结、解毒抗癌为法,竟又得症状全除,胀满不作,神情饮食,一如常人。服用三年余,无丝毫病象,复作检查则病灶仍在。是药之与病,旗鼓相当,势均力敌,故相安无事。在与患者复诊数十次中,其右关之动脉,时大时小,时软时坚。有时竟可消失,而与寸尺部之脉合为一体。该患者目前仍健在。

  按:上述三例患者,均为消化道癌肿,而所见之脉,右关部均为动脉,是否动脉乃消化道癌肿特异脉象之一?有待进一步探索。固然,消化道癌肿患者,并不都见动脉,可各有脉象呈现。反之,若见动脉而无惊恐、跌仆、胎产及他症疼痛者,当警惕是消化道肿瘤之预兆。此理若能成立,则不仅于诊断多一门径,且于肿瘤之预测及早期发现,亦有重大意义。

  其次,就吴母及孙某两例用药之情况而论,动脉坚硬跳突,似是实证无疑,然投行气活血、软坚散结等品,皆不甚使动脉改变,而参以益气养血,疏肝解郁之剂,动脉则变软小。是以脉象之强劲坚结者,应先虑其虚,后虑其实。当因元气伤残,无力正常运行气血,加上七情所伤,气机不舒,病气始坚凝不散。但余所见仅此两例,尚不足以得其结论。此说若是,从而推广之,则肿瘤病灶之坚凝根深,与患者自身之真元亏损,及七情重伤实属至关。则治疗之时,不可不时时顾护病者之元气,亦不可不时时注意调适患者之情志也。关于精神因素与癌症之关系越来越为医界所证实。当代中医泰斗姜春华教授于1978年12月19日给笔者之来信中,亦明确指出:“过去中医对于癌症认为与七情有关,现在看来多数癌症病人由于心情抑郁而起。”先生之见解极为精辟,故凡见动脉者,宜注意及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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