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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液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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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7 12:32: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成医之道 于 2014/11/7 15:31 编辑

第一方,小泻肝汤
主肝实,两胁下痛,痛引少腹,迫急者。
枳实 熬,芍药,生姜,各三两。以清浆水三升煮取一升,顿服。不差,更作服。
肝实,则泻之。按照五行颠倒诀,肝德在散,补之以辛,泻之以酸。然必合于药证与方证乃为正的。
枳实味酸,芍药味酸。二味酸以泻肝。泻中必有补,生姜之辛以补之,并引二味入肝中。
药取三味,是三八之数,少阴之数,三八为泻。四九为补。二七为补,一六为泻。这是河图补泻规律的经法法则。四九为老阳,三八为少阴,二七为少阳,一六为老阴。五十居中。
故凡小泻之方,用三味。小补之方,用四味。
这是基本程式。但是在实际运用上,依临床具体见证而灵活变化。
数不可无,亦不可拘。数中有术,术中亦有数。这是药味一层。然后是药证。
胁下痛,是枳实证。腹痛,是芍药证。
胁下痛引少腹,是枳实与芍药合证。
这个迫急是一般的,不是很急,所以用芍药。没有用甘草。若是迫急无奈时,则必有甘草。这是经法的法则之一。是经法的规范表述式。
方中省略了一个证候,就是干呕。
这个省略的证,可以出现,即使不出现,也要用此方。这是生姜证。一般标准的用语是“呕”用生姜,“干呕”是用干姜。这只是用药的一般表态式。
若胁下痛引少腹,干呕吐涎沫,则枳实芍药干姜汤主之。
这时就不能再套用生姜了。
所以,经法只是示例,不是固定的公式。
经方是可以加减变化的。但是,必须是按照经方的法则去加减变化。否则有害无益。如果没有少腹痛,而是咳逆上气。去芍药,加五味子。枳实干姜五味子汤主之。枳实五味,是二酸药,干姜是一辛药。仍然是二泻一补的结构。还是小泻肝汤。所以,小泻肝汤的变化,是一个方族。不是就那么一个方子。那只是示范,有代表意义的一个。
如果从方证的维度上来看,整个汤液经法体系自始至终无不贯穿这一思想。
经方如同楷书一样,法则森严。而时方则如行书或草书,可以任意挥洒,可以充分地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形成自己的风格。法则的法度森严,决定了使用上的要求的严格。一个地方不审慎,“违法”了,就可能愤事。所以近年书法大赛中写楷书的人很少,就是楷书写得稍有一点不合“规矩”或“法则”,就马上被人看出来。不能入选。而其它的书法作品则可以掩丑。经方与时方,有类于此。
第三个方面是药量。三味药都是三两,等量。古法药量,一般以三两为正,半夏以半升为正,麦冬以一升为正。
三两取生数,三为生气五为死。治病是为了让人活命,不是要把人治死的。所以不用五两为正。三居东方,生气之所。古之吐纳之法,多取三数,向东方,服紫霞法等。这是数的技术,简称数术。
生姜这味药,做为使药。它能使经脉中的水气或液态物质横向,由脉管壁向外发散。由管道内通过管道壁渗透到外面。所以,凡脉细者,绝不可以用生姜。仲景经法,凡用生姜之方,绝无脉细者。脉中的成份都跑到外面去了。脉会更细。例如,当归四逆汤中,就去掉了生姜。临床上有人随手就加了生姜。加的量小还问题不大。加的多了。到三两的标准量了。就坏事了。为什么呢?因为当归四逆汤,是以当归为君。当归与桂枝相遇时,当归有一种力量,能把桂枝牵引到厥阴区域来。
当归的量与桂枝量相等时,就可以发挥这个作用。而一旦当归量少于桂枝。就牵引不运了。小马拉大车嘛。生姜与桂枝的作用方向正好是垂直的。
生姜是延着法线方向,向外。而桂枝是延着轴心方向,在外面看是切线方向。向前。
也就是说,把血管内的血液由肝库延血管推向四末,走向毛细血管方向。当归呢。当归是专门把肝库的血引到体表层毛细血管的。所以,寒热洒洒在皮肤中。当归主之
而在当归四逆汤中,如果加了生姜,血液在桂枝作用下由肝走向体表层毛细血管的过程中,生姜横向的把一些成份散发到血管外面去了。等到了毛细血管区域的时候,就是当归区的时候,血管量就不多了。
这就是生姜坏事的地方。仲景有意在桂枝汤里去掉生姜,加当归细辛木通。
第二味药,芍药。
芍药的作用是把血管从毛细血管端延静脉拉回到肝库里。
同时,在拉回的过程中,负责清除道路上的障碍。主血痹嘛。这样一看,桂枝由动脉将血推向外,当归主毛细血管。芍药把血拉回。正好构成了一个血液循环。
人身的血液正常循环了,而且在循环过程中的障碍被扫除了。在这个维度上就是健康的。
第三个药,枳实。枳实是专门主管人体管道工程的。是管道工程兵。是从管理里面,把管道疏通的。哪不通就通哪。不管是血管,还是胆管,或者肠管。从里面打通,用点强制力。
所以,在打通的过程中,有可能会有阵痛。他与厚朴正好相对。
厚朴是从管道外面揉推,来实现管理濡动。他们两个一内一外,推动管道的运动。肠不蠕动的,服了之后,就激活了蠕动的活力。
但是一量管道里面有实硬的东西,这样推动就很危险,人会很痛。而且东西也推动不出去。这就要用到大黄了。后面再讲这个。所以,今天讲汤液经法里面的第一方,只三味药。这三味药,把每一味的作用,以及作用路线,按照“法象药理学”来理解透了。然后再扩展出去,加减变化。与仲景的相关系列方相联系,掌握两者的共同点,也就把握了经方中这个“药证”的规律。这是经方中的一个核心技术。
发表于 2014/11/7 13:4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出自何处,其他部分有吗?
 楼主| 发表于 2014/11/7 15: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泻肝汤:治头痛目赤,多恚怒,胁下支满而痛,痛连少腹迫急无奈方:
  枳实(熬)[金中木]、  芍药[金中土]、  甘草(炙)[土中木]、  黄芩[水中木]、  大黄 [火中木]、  生姜[木中土] (切,各一两 )。
  上六味,以水五升,煮取二升,温分再服。


大泻肝汤:主头痛,目赤,多恚怒,胁下支满而痛,痛连少腹,迫急无奈者。
小泻肝汤三味药:枳实,芍药,生姜。
这三味药的药证讲过了。
大泻诸汤,在形式上似乎有一个规律,就是在小泻汤基础上,加上:大黄,甘草,黄芩,干姜(生姜),芍药。这五味药。原方中已有的不再加。
有人把这个当成一条规律,在目前出版的一些学者们的著作中就主张这一观点。
我们上一次在讲小泻肝汤的时候,通过加减变例,已经知道经法不是死的公式,是活生生的法则。
是随着临床见证而加减用药的。
汤液经中所列的方子,只是示例。拿一个标准来示例。不是唯一的方子。
看一下这个方子的方证。
小泻肝汤,有胁下痛,这个枳实证。以及痛引少腹,顺便带出了芍药证:腹痛,腹中痛,少腹拘急,少腹痛。
迫急之轻者,也是芍药证。重者,合甘草。
大泻肝汤里,多出了一些证候。每多一证,多加一味与之相应的药。
这个标准范式是加了三味,成为六味。六为老阴之数,主泻。这只是范式。不是死的定律。
事实上,加味可多可少。只要是在小汤的基础上依证扩大了的方子,就是大方。
现在看一下方证。头痛目赤,这个是黄芩证。胆火上攻所致。
多恚怒,是大黄证。
迫急的基础上,又更加重了,近急到无奈的程度了,所以加了甘草。以缓迫急。
正因为有些增加的三个证,才加了三味相应的药。
而不是依抽象的规律,臆想着加的三味药。
同理,我们就知道了。如果在小泻肝汤的基础上,多出的证候不是这三个,而是其它的,加的药也就不同了。
所以,加什么药,加多少,是活脱脱的。一切依方证药证而定
假如出现舌赤,或心中烦而心下痞。则加黄连。因为这是黄连证。
心烦,烦热汗出,加竹叶。
足心热,加地黄
头苦眩,加白术。
迫急不致无奈的程度,而出现心下悬,心中如饥,则加大枣。
食不下,不欲食,心下痞硬,则加人参。
胸满,或腹胀满,加厚朴。
喘者,并加厚朴杏仁。
气噫者,加旋覆花。
所以,这样一来。这个大泻肝汤,就变出一个庞大的系列方。不是就那个一个干巴巴的固定方子。
这些加减,看上去,都是形式上的,只见某方证,就加某药。对于其内部的机理似乎没有予以必要的关注。
这个内部机理是时方家们热心于讨论的事。这是中医发展繁荣不可或缺的一个内容。
现在,在经方家这里,按照“黑箱原理”,在临床上,只是照规律和法则去运用。而不是把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对内因机理的分析上。
当然,对内因机理分析认识得透彻,可以由“自在”变为“自为”。更自觉地使用这个法则。
泻肝汤总的原则是,酸多于辛。酸以泻肝,辛以补肝。
如果反过来,辛味多于酸味。就变成了补肝汤。
而在补和泻之间,如果是平衡的状态。就是平调升降散收。
肝德在散,肺德在收。
如,枳芍二味为收,柴胡为散。
柴胡虽然只一味,但是量用的大了。用八两。枳芍各用三两或四两。
就成了平调散收升降的方子。
加上一味甘草做来平衡木的支点。
土居中为支点。
就是桂本中的柴枳芍甘汤。
桂本的这张方子,把宋本中的四逆散中的柴胡量加倍。
变成了一张调阴枢的方子。主口苦,咽干,腹胀,善太息。等。
这个善太息,是个辩证的重大眼目。
变成了一张调阴枢的方子。主口苦,咽干,腹胀,善太息。等。
这个善太息,是个辩证的重大眼目。
只要抓住这一个证,就可以应用本方。
第一条就是讲抓主证。然后是识病机。第三是明气宜。
这个主证,是具体见证。不是抽象的证的概念。即不是概念化的抽象的证。
这个主证,打个比方,就像一个国家的国王。一群贼里的贼首领。
这个首领也是人,与其他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他起着决定的特殊的作用。
他不是抽象的人,抽象的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这个证的概念与时方派的概念的区别就在这里。
擒贼要擒王。王捉住了,一群贼就散了。病邪就散了。
而主证有时候并不是明显的。往往是隐藏的。
就像现代战争中,指挥官混在士兵里面,穿一样的衣服。难以分出来。这就须要识别功力。
举个例子。我个人的一个医案。去年,我们单位的厨师病了,头眩欲呕,不能正常上班了。到西医那里检查。查不出病。怀疑是脑袋有问题。怀疑脑梗。
此人女,50多岁。西医让她到北京大医院去检查。她没走,来问我时。我发现她在讲话时,总是摇脖子。问他怎么回事?
她说后项发紧。不舒服。原来,这就是主证。主诉中没有。因为后项发紧并不严重。也不为所苦。所以,就不管头眩与欲呕这些次要证了。直接开了一副葛根汤。(注,无汗)。
当时开了五副。结果喝了二副就好了。现在一年了,也没复发。
这个例子只在于说明,临床诊断的时候,要细心找主证。
像破案一样找主证。
再如,那个候氏黑散。大家可能都用过,这方子有一个主证,就是心口窝发凉。只要有这个证,不管是啥病。用上准灵。
这也是容易忽略的主证。
发表于 2014/11/8 15:14:56 | 显示全部楼层
出处有否,经验方……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0: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补肝汤:主心中恐疑,时多恶梦,气上冲心,或汗出,头目眩运者。
方:桂枝,干姜,五味子,各三两,大枣十二枚,去核。
这是按照经法法则组织的一首经方。第一是大五行关系上,二木一金,故为补肝,另加一土以为使。
是一君(桂),一臣(干姜),一监佐(味),一使(大枣)。这样一个结构。所以名为小方。
至于五行属性,在前面几节中已经讲过了,不再重复。
第二层关系,是方证法系。一个方子,即要符合五行药味量的比例关系法则,同时也要符合药证法则。必须做到药证相应、方病相应。
方中主治所述,心中恐疑,时多恶梦,气上冲心。这三个证候,都是桂枝证。以干姜为之助。主辅共同完成。而反佐的五味子证,在这里暂时没有出现。
经方中的一个规律性的东西,就是主证往往从君臣药中就体现出来了。所以,在临床中,抓主证,也就抓住了主药,可以根据主药的提示选取相应的经方。也可以自行按照经方的法则组方。
后面一句,是或见证。或汗出。在现在流行的版本中,“或”字都有问题,有的写做成字,有的写做越字。
实际上,这个字,或字,练书法的人都知道这个常识,它古时的写法与成字非常相似。后人不懂书法的人,抄写的时候,误认为成字了。再后来的人,认识成字不好解释,就改为越字。好像越汗出,就是出汗嘛。同意重复,算是废话,义还可通。今天把这个字改回来。
是或字,或见证,后面的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可以解释了。
或见证后面的证候,一向是加减方,加减药味的。
汗出,一方面反映了冲气盛,因为汗出,脉浮,头眩,发落,等等,都是气上冲的具体表现。
汗出,本身是五味子证之一。
头目眩运。即是气上冲的反应。同时,主要是白术证之一。
所以,在后面的加减方中,头苦眩者,加白术一两半。
冲气盛者,加五味子一两半。
这个冲气盛,除上面说的以外,更主要是体现在上冲的气势更强,同时上冲的部位更高了,气上冲心胸了。但是,还没有冲到咽喉部。一但冲到咽部了,是另外一个药证加味了。
每味药各有自己管辖的区间,在它药相引的时候,也会走出自己的辖区,去干些其它的事,算是行使异地管辖权。
桂枝证,主心中悸,欲得按。所以,如此人叉手冒心,心悸甚者,本方再加桂一两半。
桂枝平降冲气,气不上冲了,水也就不会起浪了。就不会跟着上冲。
没有水气上冲,水气上冲所致的头眩就不会出现了。
桂枝味辛,其用属木,居震三宫。(辛之体属金,用属木)
性温属火之性。为火鸟之象。
在昆明的朋友都见过市中心有个碧鸡寺。
是为了防止滇池水犯滥而建,是镇水的。碧鸡镇水的作用。就是不让见激浪涌。这里就是桂枝的作用。
在颐和园里有一个铜牛。做那个牛的目的是为了镇水。牛为丑土,是直接克水。相当于术的作用。
冲气盛加五味子,有时在临床上还会遇到是股热气上冲。这正是五味子本身之证,热上冲胸。
包括热气外散,到处跑。造成流火证。等。要用五味与麦冬一同收拾。
干呕去大枣,加生姜。这个在前几天讲过了。生姜和大枣是作用方向相反的两味药。一向外,一向内。不再重复。
中满者,去枣,心中如饥者,还用枣。
另外,心下悬。有种空空的感觉。怕饿,也是大枣证。这种时候,也可以用饴糖来解决。
有的人走走路,心里一饿,就心慌了,带着糖,吃块糖,马上会缓解。这个药证很明显。
咳逆,头苦痛者,加细辛一两半。
咳逆,并不是细辛的独立主证。为什么要这样只加一味细辛呢?
因为在原方中有干姜、五味子,这两味药。
细辛与干姜五味子相合,正是仲景治咳逆时用的“铁三角”。
当然,没有细辛,只有干姜和五味子二味药。也主咳逆,而唾清涎不很严重者。或无头痛者。
干姜这味药,在后来的《小品方》里有时用生姜。这一点要知道。
在《千金方》里,生姜也有主涎唾的作用。这个本是干姜证。如生姜甘草汤。千金里的这个方子,实际上就是汤液经里的小勾陈汤。千金方里面收载了很多古时的经方。
细辛证,所主头痛,同时伴有唾清涎,涎冷。头痛有时像脑仁在里可晃动一样。脑袋与脑壳之间像有一层空间一样。
有这种头痛,是典型的细辛证。
细辛与干姜五味子相合,主与肺系有关的咳逆。同时,仲景还讲,并主下利。水气浸入肠中所做的下利,此三味主之。
也就是苓甘五味姜辛汤证的主证之一。
细辛与附子相合,主头身痛,痛的部位扩大了。重点向下部转移。
下有陈寒者,加细辛。这是仲景的加法法则。
这个下字,在这里主要是指少阴。与内字相近。
细辛的脉象为细。是寒邪束脉所致。细辛使脉中寒邪横向外散,改善脉细的状况。
细辛并方恶寒,同时是少阴药,但是并没有但欲寐的证候。
与附子相合,一个温脏中之寒,补充能量。一个散经中之寒,少阴经中之寒。
在经方里,有很多药组,是相对的关系。细辛与吴茱萸就是这样。是与个循环中的两味药。
细辛主下有陈寒,吴萸主内有久寒。
下指少阴,内指厥阴。
陈与久是互词。
拿血脉循环来比喻。动脉为少阴,静脉为厥阴。细辛入动脉,所以,切脉切的是动脉,动脉细,用细辛。这里静脉什么样呢?静脉的寒如何看呢?
仲景在湘本中告诉我们,要面色。面色青者,静脉中有寒,吴茱萸汤证。
唇青亦是。是厥阴之寒入太阴了。也是吴萸证。
唇青目内陷者死。但是有救之方,就是相应的方子里面加吴萸人参当归。
细辛与黄芪相合,主上主表之寒湿之邪。
他的所主部位受引药的影响而不同。
如桂本中的苓桂芪辛汤,主上部受湿邪,及表中寒湿。
若是在下部中寒湿之邪,则与白术相合。苓桂术辛汤主之。
与乌头相合,主脐周寒痛,及心胸中大寒痛。
下一味是附子,四肢冷,小便难者,加附子一枚,炮。
这是出现了典型的附子证,附子证不只这些,这只是提示一下。还有如,小腹恶风恶寒,少腹冷,少腹如扇,背恶寒,以及四肢微急难以屈伸等。这个四肢冷,是逆冷。是能量不足的表现,同时主但欲寐。
脉微细,脉沉,沉紧等。
总的来讲,附子就像一个发动机的能量,是能源。而桂枝就是动力,延动脉推送出去的力量,是正压方向的。
而芍药呢,是负极的方向。
桂枝与芍药是这条线路的正负两个极,当归就是用电器的部位。
共同构成一个回路。
这个回路不通时,可以用川芎疏通一下。
而地黄的生血是静的,静的归到库里去了。用量六两时,先补肾水,用八两时,归到肝里去。
肾气丸用八两,目的就是兼及于肝。肝肾同源,攻守联盟。
所以,我们看到,不仅用药的配伍能改变药物的作用方向,而且药量的变化,比例的变化,也会改变作用方向。按照经方的法则组方用药,可以有效地控制药物的作用方向。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0:24:4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汤液经法里处处都是用具体的见证来表达用药法式,而不是象后世那样用抽象的所谓病机来分析。分析一大通之后呢,才想到用药,一个一般病机对应着无数的药,选哪一个呢?往往蒙的成分要多了。把古人千百年总结的用药经验置之不用。
发表于 2014/11/11 12:43:07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得樓主,指點迷津,真隱士也,謝謝!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1 17:4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讲的小补肝汤,还剩下一点内容,大补肝汤是在小补肝汤基础上组织的。经法法系,一般分三个层次来分析。一层是河图数术五行颠倒理论。这是理论层面。二层是方证药证分析层面。这是经法法系的特色和核心内容,是贯穿于一切经方中的基本法则。
三层是方义机理。这是时方家们擅长的事。所以,这几天都忽略了。不讲,是因为时方家们讲得很多了,没有必要重复。包括伤寒学家们。
明清时期才产生的伤寒学派,他们的名义上是打着伤寒的旗号,他们的思想都是时方家的思想。正是他们丰富发展了伤寒之学。
所以,学理意义上的方义分析和病机分析,可以参看古今各大家们的论著。我们只讲前人没讲的东西,或前人讲得比较地简略的东西。
或者说还不是显学的东西。这是对经方分析的三个层次。

下面,大补肝汤:
主肝气虚,其人恐惧不安,气自少腹上冲咽,呃声不止,头目苦眩,不能坐起,汗出,心悸,干呕,不能食,脉弱而结者。
方:桂心,干姜,五味子各三两,旋覆花,代赭石,烧,竹叶各一两,大枣12枚。
第一层意义。河图数理意义。
这个大补肝汤,是小补肝汤穿小补心汤而成。这里用了一个穿法。
这个穿法,我们在初学中医的时候就学过,这是个入门知识。就是“加减穿合摘”组方五法之一。
两张方子加起来,药味有所去取。就是穿法。
小补心汤,去掉了豉,这味药。这是使药。在这个大方中,没必要用两个使药。去掉它。
现在要问,即然是大补肝汤,为什么不用更多的直接补肝的药,或者用生肝的水部药,而用肝系的子孙部药。道理何在?

我们读易学的时候,知道这样一个规律。兵占法中,御敌之法为何?即用其子孙也。看一下清代大医学家外科全生派创始人王洪绪写的《卜筮正宗》这本书,就明白了。子孙为我师,我们的人民军队,是克敌制胜的依靠力量。又为福德,是避凶趣吉,逢凶化吉的正义力量。
即然是治病,就是祛邪扶正。这是贯彻于治病始终的基本矛盾。
所以,大补肝之法,就是在补肝汤的基础上,建立一支强大的人民军队,依靠补心,即增强子孙爻的力量来实现更大的补肝的目的。如果直接再增加补肝的力量,或补其父母爻,不仅不能大补,反而致壅,壅不受补。
在方药用量上,取三分之一的量。这个量不能大。一大了,就没效果了。
如治疗呕吐,用这方子,有人开始把代赭石用了30克,用后不灵。后来把代赭用量改回到5克。服一剂就止呕了。让人感到神奇。
我们现在看第二层。方证层面。
这个方证要与小补肝汤方证结合来看。是在小补肝汤证的基础上,一些证状更强烈了。或又增加了一些证候。增加的药证就自然明了了。
肝虚则恐,程度不重的时候,只是心中恐疑,时多恶梦。而这个梦境绝大多数是黑白色的,不是彩色的。就像阴间的感觉一样。
这个时间服用小补肝汤,效验之一,不只是证候消失了,而且梦境会由黑白色,时时出现彩色的梦境。
气旺了,生命机能旺盛了,灵魂所到之处更高了,看到了更胜的境界。人的思想、悟性都会有所提升。
胆识有所增强。办事有魄力了。
现在这个大补肝汤的第一证,肝虚的程度更重了,不只是恐疑,疑神疑鬼,天天想着谁都想算计他。而且开始出现害怕,心中不安,甚则心中跳动。
这个跳动,是心气之动,经上讲的,“神气之动也”。神气发动,是代赭石证。
代赭石:主心动不安,不宁,惊烦,心中怔惊不安,怔忡如车马惊。神气发动也。有是证则用是药,至于为什么这样用,内在机理是什么,这个留给时方家们去分析。我们只讲运用的法则。这个法则就是医门法律。法律与法学不是一回事。当然即懂法律,又是一位大法学家,那更好。
第二个证,气自少腹上冲咽。这个气上冲的部位更明确了。自少腹起,上面达到了咽。原来的桂枝证只是气上冲心。这时冲气盛了,盛到胸时,加五味子,再盛到咽部时,就必得加旋覆花了,那是旋覆花的辖区。
所以方中用了旋覆花。每一味药都不是空设,设则必中。
第三证,呃声不止。这个是典型的旋覆花证。同时代赭石为助。这个呃与哕不同。哕在唐以前,是指膈肌痉挛。不是嗳气。哕是橘皮证,量要大。呃,嗳气,气噫,或总是有股气在咽出不来,又时时往上顶,很难受。这就是旋覆花证。
有时,口臭,口气很重,胃中浊气不下行,反而上返,口中出气如大便的气味一样。要想到用旋覆花来“下气”。此花下气最验。临床上要配伍半夏。把中焦气机打开,痞结打开,气才能顺下去。硬下也不是很有效。

第四证,头目苦眩。这个本是白术的主证。但程度不重时,桂枝与五味子联合作用也可以解决。代赭旋覆花也共同作用。下气了,不上冲了,也就不头眩了。

所以,这个方子,可用于治疗气上冲造成的眩晕证。不能坐起。旋覆花善除胸膈间痰涎水饮。
水眩者,此方主之。
第五证,汗出。这里没有提到恶风,或恶寒。没有讲表证。只是一个汗出。
这时的汗出,主要是五味子证。如果汗出兼恶风,是桂枝证。
同时,如果是心中烦而兼汗出,烦热汗出者,是竹叶证。
这个竹叶,是指淡竹叶。不是其它的竹叶。

我们到过昆明世博圆看到吧,那里有个中药圆,集了全国绝大多数种类的中药。旁边就是万竹园,竟然有上万种竹子。但是只有很少一二种的竹子入药。我们用的就是其中的一种淡竹的叶子。
如果心烦汗出,用竹叶卷心。这个在温病学家们讲得很有道理。取类比象,这是中医里面的易学方法论。
第六证,心悸。这个是桂枝证。前几天讲过了,不细讲。是心阳虚的,叉手自冒心的那种悸。不是心下悸而小便不利的那种悸。
第七证,干呕。这是干姜证。这是常识了。略。
刚才前面有人提到的干姜,他的作用在这里出现了。每一味药都不是虚设的。有的药,即使无其证,但是却有其用。如大枣。
大枣证是心中如饥。如果中满者,去枣。心下总像很堵得荒,吃点东西就发堵,这时用方子,就不要随手把大枣加上。
最后,不能食。这个不能食,是吃不下去,是由于气上冲,胃往上顶,加上干呕。食不得下。不是不欲食。如果不欲食,那就是人参证了。所以这个一字之差,辩证要仔细。
旋覆代赭,加上干姜,气下呕止子。食就得下了。
与这个证相似的证,还有半夏证。半夏证之一是食在咽管处塞住了,不向下行。像噎住了。吞咽困难。
这时,一方面有胃气虚的原因,食不下,人参证。同时,也是半夏证。再加点白蜜,就是大半夏汤。日本人常用这方子治疗食道癌。但讲得清楚,只能治其证,不能治其病。服完大半夏汤后,吞咽食物不困难了。其它的病还要用方法处治。
这里只是介绍一下外国人使用汉方时取得的一点经验。
算是出口转内销吧。
再后是脉像。脉弱这个好理解。肝虚嘛。不是弦脉。
这里突出的是结脉。这个是旋覆花所特有之脉。凡用旋覆花处,都有结脉。这是使用旋覆花的证象依据。
到这里,第二层次,方证法则部分讲完了。
第三层次,方义机理分析。略。
发表于 2014/11/20 19: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其他部分有吗?
发表于 2014/11/20 22:08:15 | 显示全部楼层
料想楼主定有后续,静待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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